“你干嘛!”她推他胳膊,这公共场合呢,他的手也不老实,“手别乱动。”
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,不断放大焦距,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。
“什么?”
对方还手,却不是她的对手,反而被她得空跳下来,揪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后遗症发作?”她不以为然,“韩医生用的词好可怕,但我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,脑袋都没疼。”
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吃饭了吗,我们正好准备吃饭,你要不要一起?”
她瞧见来电显示,眼角忍不住上扬,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。
里面有一些果蔬,都有点蔫了,但给羊驼吃正好。
他明白了,“你还是想放他一马。”
自从上次她脑海里出现一些陌生画面,脑袋便时常发疼,程度不大不影响正常生活,但就是不舒服。
程申儿不敢再说,她明白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
“我以为你睡着了。”她说。
吃着饭,谌子心又聊开了,“司总做过教育类生意吗,我爸说最好能跟你学习经验。”
然而救护车到这里很慢,她不敢等那么久。
祁雪纯也渐渐沉默,他为什么会知道,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,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,当然症状也差不多。
喜欢钻研学问的人一般都喜欢安静,她也没多想。